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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有江湖
2025-08-17 12:27:42

《卡说新语》第一章 流水线上窥伺的卡偷偷

序言:有卡的地方,就有江湖,欢迎各位读者来到卡有江湖。卡牌圈的故事太过精彩,有些故事又不能指名道姓容易产生法律风险,思来想去,卡有江湖主编杨躺躺决定撰写《卡说新语》这一本离经叛道的架空背景卡牌小说,即日起在卡有江湖开启连载。 声明:本小说为架空小说,所有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卡牌需要故事,然而故事只是故事,请您在阅读本小说时不要当真,所有的故事都是AI写的,所有的人物都没有原型,不承担任何法律风险,不接律师函。 第一章 流水线上窥伺的卡偷偷 我叫卡偷偷,是卡牌印刷工厂的一名工人,我们工厂给各类国内卡牌企业代工。如今我蹲在印刷车间的更衣室里,指尖反复摩挲着工装裤口袋里的硬纸片。油墨味顺着通风管道钻进来,混着消毒水的气味,在喉管里结成一块滚烫的疤。这是我在卡牌印刷厂工作的第三百一十七天,也是第一次把未裁切的 PR 卡胚塞进裤腰时,后颈的冷汗浸透了工牌挂绳。 一、那些藏在纸堆里的机会 车间主任老吴总说,咱们印的是文化传承,是玩家手里的宝贝。可当我看见叉车把成吨的废卡纸往垃圾站拖时,那些被裁坏的边角料上,分明印着三国五虎将的眼睛 —— 关羽的丹凤眼尾还挂着未干的金粉,在暮色里像极了小时候见过的鎏金佛像。 厂规第三条写着:"成品卡严禁私自带出厂区,违者开除并追究法律责任。" 但传送带尽头的金属探测门从来都是象征性地响两声,保安老李总在夜班时躲在值班室看手机,他的茶杯里永远泡着枸杞,蒸汽模糊了监控屏幕上的边角。我第一次把三张未裁切的黄忠卡胚夹在午餐盒底层带出厂时,塑料餐盖扣住金粉的沙沙声,比心跳还要清晰。 二、PR 卡的秘密 真正让我尝到甜头的,是仓库角落那堆没有编号的 PR 卡。这些本该随样稿销毁的活动卡,不知为何被遗忘在纸箱里—— 老印刷工说,这是连数据库都没录入的 "幽灵卡",理论上不存在于任何库存记录里,每版印出来的卡都比实际给企业的多,PR卡没有编号,企业一般不公布PR卡的数量。 卡牌行业与其他行业不同,因为我国印刷行业非常发达,内卷程度高,利润低的令人发指,所以绝大部分的卡牌企业不会投钱建自己的工厂,卡牌企业自然也就很难监管我们这些第三方的工厂。而且,就算是自己的工厂又能怎么样?也一样有人偷出来卖。在海鲜市场我甚至遇到了一个日本的同行叫麦可可,听麦可可说,日本那边的卡牌工厂也一样有人偷卡,并且偷的是尚未发行的新卡,偷完之后会送回国内,有专门的评级公司接货闪评洗白,别人评一张卡要3个月,他们评一张卡只要一天,他们还有专门的拍卖平台出货,谁能想到号称管理严格的日本工厂会有人偷跑?当时我甚至不知道评级是什么,但偷的更猛,更加心安理得,“偷卡是国际惯例”。 我第一次把三张貂蝉的 PR 卡摆上 "换换" 平台时,用的是前女友的账号。照片里的卡面被我用台灯打出金边,文案写着”200每张,量大可聊“。消息弹窗在凌晨三点炸开,那个叫杨躺躺的买家发来语音:"兄弟,这张卡是原膜无瑕对吧?我收了,每张加一百,有多少要多少。但是你需要把这3张貂蝉送到”换换“的闪购上,闪购会验真,通过了验真我直接成交。” 三、冤大头杨躺躺 我心动了!于是我按照换换闪购的指引,把卡牌寄送到了云端仓库,过了两天入库了,我的卡牌在闪购直接挂300一张,杨躺躺毫不犹豫地付了款,成交了。扣掉了几个点的手续费,钱到了我的账户余额里,我赶紧把钱款提取出来。支付宝到账提示音,既像催命符,又像天堂之门的吱呀声。后来我加了微信才知道,他是卡牌圈小有名气的 "冤大头",专收各种冷门 PR 卡,用着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头像,朋友圈里整天晒卡有江湖的文章和国潮评级卡,配文永远是 "国潮卡牌的灵魂不该被数据束缚"“国潮卡牌IP化之路刻不容缓”。直到后来我点进卡有江湖的文章里才发现,原来杨躺躺就是卡有江湖的主编!看到消息的一瞬间让我惊出一身冷汗,偷卡这事要是让卡牌媒体知道了,怎么办?然而,当杨躺躺收到3张卡之后,对原膜卡的品相非常满意,并没有察觉到异常,又把我剩下的几十张貂蝉卡牌打包了。虽然我依然担心他发现卡牌背后的猫腻,但是我始终没有忍住金钱的诱惑,和他做了交易。后来我又听说,杨躺躺还从麦可可那里,打包了我低价偷出来的20张关羽。我信关二爷,把偷来的二爷拿去卖让我感到一阵不安,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安慰自己,是二爷在保佑我赚钱,二爷是武财神,不能赚钱的武财神卡牌又有什么用呢? 四、从纸堆到评级壳子的魔法 流水线教会我两件事:第一,销毁区的碎纸机每天下午四点停工检修,未裁切的整版卡纸会被暂时堆在叉车盲区;第二,质检部的手册就放在更衣室第三格储物柜,只要在值班表上做手脚,就能堂而皇之地把 "瑕疵品" 拿走。 在阅读了卡有江湖的文章之后,我发现,杨躺躺也并不总是“冤大头”,原来杨躺躺买了我的原膜无瑕卡牌之后,会送去评级,高分售卖低分收藏。当第一张 "10分" 的 张飞PR 卡以3千块价格卖出时,我在出租屋里数钱的手在发抖 —— 这些在流水线上只值几分钱的纸片,如果躺在亚克力壳子里,就能变成几百甚至几千块钱的产品,像极了老吴说的 "文化传承"。 我终于懂了评级的奇妙,于是我学会了自己评级,毕竟我手上的卡牌都是真卡,只不过是被遗忘在了角落而已,最终,我不再选择销售无暇的裸卡给杨躺躺这样的玩家,而是自己评级之后再去售卖,获得更高的利润。然而,因为我评级的数量太多,市场承载不了这么多的评级卡,二级市场价格越来越低,我也只能低价大甩卖,毕竟,我只有每张卡20块的评级成本,我又不用为裸卡付费,论评级卡,谁能比我更便宜?然而,我大量甩卖评级卡的行为,也让我尝到了一辈子无法翻身的恶果。 五、黄昏时的警笛声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。那天我正往编织袋里塞新偷的整版卡纸,车间的灯突然都打开了。灯亮起的瞬间,我看见老吴领着两个穿制服的人站在传送带尽头,他们脚下的影子里,躺着我掉在碎纸机旁的工牌。 在派出所做笔录时,杨躺躺发来的微信还在响。他发来新收的卡牌照片,正是我上周卖给他的张飞 PR 卡,卡面右下角有块几乎看不见的油渍 —— 那是我用饭盒偷卡时不小心沾上的食用油。他问我这些卡为什么有瑕疵,能不能退货,没法评级的卡他不要,但是我已经没法拿回手机回复他了。 冤大头就是冤大头,杨躺躺啊,亏你以卡有江湖主编自居,我偷到的好卡自己就能评级,给你的当然是用放大镜挑剩下的瑕疵卡! 六、铁窗里的金粉 现在我坐在拘留所的硬板床上,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洗干净的金粉。管教给我看手机里的新闻,标题写着《关于合作工厂员工涉嫌职务侵占违法行为的通报》,配图里正是我没来得及装进麻袋的卡牌,其中一张赵云卡怀中抱着阿斗,好不威风,我却因为抱着一堆破烂卡片锒铛入狱。 管教让我把同伙交代出来,戴罪立功。管教不知道,我要是都交代了,卡牌圈得面临8.8级地震。 杨躺躺在我入狱后,发文抨击《卡牌公司管不好仓库,就别出来卖卡了!》,阅读量1.2万,听说因为我偷出去卖的卡太多,把二级市场价格砸崩了,像杨躺躺这样的卡牌玩家赔了很多钱,有些玩家因为赔钱报警才出的事。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,突然想起第一次偷卡时,卡面上黄忠拉弓的弓弦,在夕阳里绷成一道金色的线 —— 原来有些光,从一开始就不该被藏进口袋。
《卡说新语》第一章 流水线上窥伺的卡偷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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